一只达达利亚找上了同人作者荧。
“伙伴,我认为我们需要聊聊。”执行官开门见山,用词简练,“关于你写的那些小说。”
荧本不愿与他多聊,她的债务让她感到窒息,急需一些渠道,比如写一些过激内容来发泄情绪,顺便清一清债。奈何达达利亚此人很是机灵——虽然荧总是倾向于把他写成纯情笨蛋处男——准确掐住少女的命门,他软硬兼施,承诺他会为这次聊天花钱,而如果荧拒绝会谈,不仅拿不到摩拉,他还要就荧侵犯他和钟离的人格权一事向有关部门投诉,届时把她告得倾家荡产。
“你不能这样!”荧愤怒地尖叫,看起来活像一只被拔了尾羽的小黄鸟,“钟离都没和我抱怨过这个!他根本不在意!”
达达利亚嗓门比荧更大:“但是我在意!你不写我都不知道,你竟然用那么猥琐下流的眼神观察过先生的屁股!太过分了!亏我把你当朋友!”
“珠圆玉润,弹性十足——难道我有哪里写得不对?”
“太对了!但你最不对的地方就是写得太他妈对了!”
矛盾文学,但好像又不矛盾,处于一种矛盾的二象性。
两人吵得面红耳赤,唇焦舌燥。待双双猛灌一口派蒙递上的大碗茶,原地呼哧呼哧,像是两头斗牛瞪了彼此许久,荧才开口道:“那你这次来,除了要和我吵架,还想做什么?再让我放弃写你们俩?”
“你要我出多少钱?”
“六千亿摩拉。”
“免谈。”
他们又不约而同发出足以在地狱回荡三周半的冷笑。
“是先生让我来找的你。”执行官双臂抱胸,面上悻悻然,“他有往生堂的工作来不了,就让我带句话给你。”
“那你不早说?”
达达利亚对荧的抱怨不加理会,只继续道:“先生说……啊,算了,我还是转述原话吧!他说「着万卷书闲暇,勿忘星辰轨迹,命座与生灵之绊,皆系于一念」。”
荧见了三个神,除了影是个实诚的,其他个个都是老谜语人了。纵使她对于钟离怀有相当的敬意,此时心中也不免多嘀咕:这是想说个啥哟!
显然达达利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他只是个顺路带话的,把话带完就作势要跑路,赚钱养家。
“总之就是这样了。”他耸了耸肩,“没别的事我就先……”
“等等!”
荧大喝一声。只见她手心向上,眼神冷厉,似是要原地拔出无敌的无锋剑。
“陪聊的钱呢!”她质问。
达达利亚:“……”
至冬人扭曲着一张俊脸,发出怪里怪气的啧啧声,便随手将一钱袋掷向虎视眈眈的旅行者。
“都在里面了,自己点点吧。”
留下这句话,达达利亚披风一闪,踩着军靴几步疾跃,就消失在了荧的视野中。
所以留下多少钱(单位为千)?
()位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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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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